【火哥青藏行七】喜欢公主的乞讨女孩卓嘎

辗转两日,来到林芝地区波密县。说是县城,不及内地一个乡大,主街道只有一条,据说全县才三万多人。但是环境很好,四周可以看见雪山,后面还有一条湍急的迫龙藏布江。我们住的旅馆,开窗可见雪山,不足百米的江涛声川流不息。
吃过晚饭后,去江边转转,顺便拍拍不远处的雪山。在江边,我们碰上了讨钱的藏族女孩卓嘎和她的姐姐卓玛。两人来自四川甘孜州,父母给定的任务是,每天要乞讨够100元,不然就会挨骂或者挨打。卓嘎长得可爱,当天她讨到50元,姐姐只讨到40元。
一路上看到很多乞讨的藏人,有时会掏钱给他们,有时就置之不理。但看到卓嘎,那头上的装饰,精心梳理的辫子,立刻吸引了我们的镜头。给了她5元钱,便心安理得地拍了起来。11岁的卓嘎,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个头,虽然没上过学,但是汉语说的很好。
她说是姐姐卓玛教她的,卓玛则说自己是跟着电视学的。卓嘎很坦诚,说妈妈有病,家里的地也卖了,只好出来讨钱为生。卓嘎其实很想上学,但妈妈一直拖着,说过了今年就送她去上学。她不会写字,但爱画画,给我们画了几个简单线条构成的房子。
我们三个都动了恻隐之心,问她,如果给她钱,可以自己去买画画的书和纸笔吗?卓嘎摇头说,那样会挨打的,她有一次拿钱去买了书,就被打了。于是,我们领着两人来到超市,买了两套纸笔和橡皮。
在去书店的路上,卓嘎问了问时间,得知到了7点后,马上跑向波密广场。那里有两个摄影爱好者,答应如果她配合拍照,就给她10元钱。她说她喜欢公主的故事和图画,我和大清哥去旁边的书店给她选了一本美少女简笔画。卓嘎拿到画册后,很高兴。见几个摄影爱好者还缠着她拍照,我们就悄悄离开了。
卓嘎说她很想上学,很喜欢关于公主的童话。我们告诉她,要上学要识字,才能变成公主。她说,现在没有了公主。我们告诉她,在外国有公主,而且有了文化也能变成公主。卓嘎答应回去向妈妈要求今年送她去上学。
卓嘎很聪明还很要面子,我们听说她已经11岁,露出惊讶的表情,她马上敏感的反问,是不是她的个子太低了?我们说现在上学都不要钱了,卓嘎说妈妈告诉她,虽然上学不要钱,但是吃穿住行一样要钱。
卓嘎不知道怎样改变自己的命运,她很害怕自己的想法不被妈妈同意,会挨打。她的妈妈则认为女儿可以凭着可爱多讨些钱,自然不想早早把她送到学校。姐姐卓玛也嫉妒地说,大家都觉得卓嘎可爱,愿意给她钱。卓嘎感到自己成了镜头的焦点,就叫我们不要光给她照,还把姐姐拉进镜头。姐姐总是羞涩地跑开,但她总是不跑太远,一刻不离地看护着妹妹卓嘎。

小卓嘎在江边找游客乞讨。

她的姐姐总是躲开镜头。

姐姐卓玛说,妹妹的装束可爱,乞讨时,游客一般都会给钱。

卓嘎确实很上相。

拉姐姐照相,但姐姐很害羞。

见姐姐害羞的样子,卓嘎笑了起来。

在超市里,卓嘎只挑学习用具。

高兴地把学习用具装在背包。

配合摄影就能得到10元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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